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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面对他们的蛮横无理,沈清潼也决定放下所有情面,以牙还牙。

    “你们在这里干什么?”

    第四十章 有什么事冲我来

    沈清潼踏入月影轩,那些原本围在门前的侯府奴婢只是随意地行了个礼,随后便自觉为她让出一条通道。

    她的目光如刃,淡淡扫过每一个人。

    这些奴婢虽非真心臣服于她,但在此刻,她的身份和地位仍足以让他们心生敬畏,不由自主地为她让开一条路来。

    沈清潼步履轻盈,径直走进月影轩。

    院内同样聚集了不少人,他们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

    一群彪形大汉站在花厅的门口,手中的工具闪烁着冷光,显然准备撬开那紧闭的门扉。

    见到沈清潼的到来,他们并未行礼,眼神中透露出对她的不屑和轻视。

    她的目光转向沈云腾,只见他身着华丽的锦袍,头戴玉簪,面容清秀,静静地站在那儿,仿佛带领这群人羞辱他的兄长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。

    在他身边,站着一位身着道袍的僧人,神情淡然,仿佛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。

    沈云腾,侯府的瑰宝,京城四大才子之一。

    每当沈政文谈及这个儿子,脸上都洋溢着无法掩饰的自豪,仿佛沈云腾的光芒能照亮他整个人生。

    而今,沈云腾带领侯府的侍卫们欺压他们姐弟,这无疑是沈政文在背后授意的。

    面对他们的蛮横无理,沈清潼也决定放下所有情面,以牙还牙。

    “你们在这里干什么?”

    沈清潼冷冷地质问沈云腾,声音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。

    她走到门前,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眼前这些凶悍的人,坚决阻止他们的粗暴行为。

    沈云腾只是轻蔑地瞥了她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我们在做什么,难道你看不出来吗?”

    他冷哼出声。

    “家中有不祥之人,我们要将他驱赶出去!”

    沈清潼内心怒火中烧,几乎想破口大骂,但她硬是咬紧牙关,强行压抑住冲动。

    她微微挑起眉梢,嘴角掠过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,声音悠然道。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她刻意放慢了语速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和戏谑。

    quot;不祥之人?quot; 沈云腾的眼神坚定如铁,毫无动摇。

    quot;是。quot;他沉声回答。

    quot;可笑至极!quot;沈清潼愤怒地瞪了他一眼,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。

    quot;你们若想在府中玩这些装神弄鬼的把戏,我自然无权干涉。但是你们在我居住的院子里这样大吵大闹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quot;

    沈云腾并未觉得自己对沈清潼有何不妥之处,他回答得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“祖母昨晚突然昏厥,至今仍未苏醒,即便是大夫也束手无策。母亲命我请高僧来府中看看,是否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作祟。”

    他满脸怒容,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。

    quot;高僧断言,我们府上有邪祟作祟。它冲撞了祖母,如果不将其驱逐,我们府中恐怕永无宁日!quot;

    沈清潼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,挑眉反问道。

    quot;所以,你们认为这个所谓的邪祟、不祥之人,就藏在我月影轩里?quot;

    沈云腾瞪了她一眼,仿佛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。

    quot;没错!quot;

    沈清潼的眼神变得冰冷,她淡淡地扫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quot;那么,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?quot;

    沈云腾的语气充满了傲慢与刻薄。

    quot;我们要把这个不祥之人关进祠堂,把他碰过的东西全部烧掉。如果可以的话,最好连他一起烧了!quot;

    quot;放肆!quot;沈清潼厉声喝止他,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    沈云腾的脸色微微一变,显然是被她的气势所震慑,但仅仅是一瞬间,他便恢复了平静。

    在过去,沈清潼曾仗着皇后的庇护,也有过这样的嚣张跋扈,但说到底,她也只不过是一只装腔作势的纸老虎,真正的能力却是微不足道。

    沈云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嘲讽道。

    quot;怎么,长姐,你打算阻拦我们吗?quot;

    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挑衅。

    quot;长姐,即便是歧王殿下在此,也休想阻止我们在月影轩捉拿这个不祥之人,家规难为,我们必须彻底烧毁这个脏东西。quot;

    沈清潼心知肚明他们口中的quot;脏东西、邪祟quot;究竟指的是谁。

    quot;脏东西?你们在我居住的月影轩集结,这是认定我便是那脏东西吗?quot;

    如果不是忌惮夜少冥的滔天权势,沈云腾真想直言不讳地说出她姐弟就是那个quot;脏东西quot;。

    沈云腾装出一副畏惧的模样,小心翼翼地开口。

    quot;长姐,我可从未说过你是脏东西,只是脏东西此刻正在月影轩中。quot;

    沈清潼不禁冷笑出声。

    quot;既然如此,那你倒是说说,谁是那脏东西?quot;

    沈云腾的耐心终于耗尽,他声音果断而坚决:“大哥,他,就是我们侯府的邪祟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确信。

    “祖母,她一生硬朗,如铁打一般。然而,自从他回府,祖母便病重,大夫们都束手无策。高僧严肃地推算过,他就是府中的不祥之人。”

    他提高了音量,让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