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昼刚走到床边,就发现这人买的配货甚至比他方才说的还要多一件。
她看着床上的小马鞭陷入沉思。
坏消息:裴老师是有点变态在身上的。
好消息:黎昼也是,她超爱。
于是黎昼立刻就把她床头柜最下面一层的choker,眼罩,低温蜡烛,口球,乳夹等等全部拿了出来。尽管有spank,扇穴,捆绑在先,她之前也因为怕尴尬一直不敢和裴聿珩说,忍了这么久,她也很累。
终于能玩点有意思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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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聿珩进入卧室的时候,便看到黎昼斜倚在床上,手中正拿着他的小马鞭把玩。床上还多了许多物件,见他进来,黎昼便抬眼看向他。
“裴老师,没想到啊,玩儿挺花?”
他走近,才看到床上究竟都有些什么,不禁失笑:“宝贝,还好意思说我呢,你准备的......这不是也挺充分。”
“嗯呢,第一次做就看出来你可能喜欢了,”黎昼下床,走到他身侧,“真的很巧呢,我也喜欢。...现在,不为我戴上choker吗?主、人。”
黎昼闻到他身上香根草与皮革的气息。桀骜?倒是和今天很配。
她其实心里是有些虚的。黎昼阅书无数,理论知识做了千千万,道具买了全套,实操倒是一次都没有......算了,裴聿珩也没有,随便来吧。
“别这么心急。”
裴聿珩的视线越过她,向床上看去:“还挺全。口球收起来,舍不得用你身上,...小玩具和尾巴也是,上次说了,当着我的面,我不会让其他任何东西操你。收起来吧。”
黎昼被他说的有些脸红。她现在不是很想动,刚想说不用的话就放那里也行,就感受到裴聿珩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,男人的声音响起:“没开始呢,这就学会不服从了?”
完了,黎昼想。就这一下,她已经感受到酥麻的快感涌向下体,那处几乎是立刻分泌出一股液体,带给她粘腻湿滑的触感。
于是她只能走上前,将裴聿珩说的那几样拿起,放回到床头柜里,还收获了他意味深长的一句:“宝贝,你床头柜里东西可不少啊。”
黎昼没理他,又回到原先的位置,就见裴聿珩已经坐在床边,手里正拿着她的鳄鱼皮choker。遵循着本能,她跪在了男人脚边,垂头看向他的黑色浴袍边,默默思考着这人不会又把内裤也穿上了吧,却没敢进行下一步动作。
裴聿珩身上的气场实在是过于强大了。平时在她面前总是一副老狐狸精的形象,似乎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这种样子了。黎昼想,还挺有感觉的。
“抬头。”
他声音中带着极强的威压感。
黎昼乖乖照做,就感觉已经沾染上男人体温的一圈皮料被套在了自己脖颈上,与金属扣的微微发凉形成对比。被爱人约束的快感几乎让黎昼感到痴迷,她不由自主的开口呢喃:“......主人。”
裴聿珩见她如此听话,不由轻声叹息:“想叫什么叫什么,不用一直叫这个。以及,我不确定你的承受度,safeword总要定一个?”
“不用[1]。”黎昼轻声开口,“裴聿珩,我和你不需要safeword,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,也无需因为我作出的反应而停止。...在这一点上,我完全信任你,你能对我作出的事都是我所能承受的。”
她顿了顿,神色又换上了骄矜:“因为我知道啊,裴老师,你根本舍不得对我做出什么特别过分的事。”
裴聿珩想,他真是被她完全拿捏住了。
下一秒,黎昼被架起放到床上。腿由于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软,藏在睡裙下的花穴也激动地翕合起来,再次吐出了一点清液,在布料上留下了深色痕迹。裴聿珩站在床侧,俯身将睡裙掀起,修长的手指没有像往常一样故意逗弄,而是直接剥开层层阻碍进入。
被插入的快感转瞬即逝,随即,黎昼就感觉到微凉的手指轻轻将花穴撑开小口,注视着只是在他目光下就一张一吐的穴道。
裴聿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一段时间没操,就这么饥渴?”
“说很多次啦,裴老师......只对你饥渴哦,也只想被你操呢。”
由于刚刚曾短暂地被插入,黎昼现在多少有些难受,于是本能地试图用言语撩拨裴聿珩,尽管她知道,今晚,男人真正进入之前的时间必然会被拉得极长。
但出乎黎昼意料,当她穴口的软肉吸上他指尖,想让他进入更深时,裴聿珩竟然会顺着她的意,探着被软肉紧紧咬住的指尖进入。又是半个月没有做过的花穴此时紧致得过分,即使有不断分泌出的淫水作为天然润滑,他也用了些劲才将指节也送了进去。
裴聿珩的手指挺长,这是黎昼无数次亲身体验所得出的结论。他轻车熟路地碰到深处的敏感点,又轻屈指节,随后反复压着那处搓捻。快感不断由下向上传来,黎昼不禁扬起脖颈,喘息不止地往外溢。
而就在她沉溺于欲海之时,裴聿珩却突然将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。
“站起来。”
又是一句命令。
尽管下体的空虚仍然存在,黎昼却不敢有任何的拖延,只能快速下床,再次站到裴聿珩面前。
见她站到地面时有一瞬间的踉跄,裴聿珩几乎是用尽全部心力,才压制住自己想要过去扶住黎昼的冲动。黎昼所说完全正确,他确实是连一点痛苦都舍不得她忍受,真正过分的事更是没有做的可能。
他手中拿着那条小马鞭。黎昼看见睡裙被鞭拍轻松挑起,缓缓向上撩去,随之而来地便是自己身体的逐渐外露。裴聿珩的动作极慢,如同惩罚前夜无比煎熬的缓刑。
“咬好了,宝贝。”
睡裙边角被挑到嘴边。黎昼别无他法,只能任凭处置地咬住了衣服,大脑因羞耻感生出一波兴奋,又随着身体传导到了下身,于是穴口一张一合,源源不断的水液从穴中流出。
裴聿珩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。他将马鞭前端的皮拍部分抵在花穴处,冰凉的皮制触感让黎昼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呜咽,身体也不自绝地瑟缩了一下,惹来男人的一声轻笑。
马鞭随即上移,在她身上慢慢游走。划在腰侧很痒,黎昼下意识想挪动身子避开,那里霎时落下一道红痕,用的力道并不重,却也完美的将那份痒意迭盖过去。
“站好,不许躲。”
于是黎昼不敢再动。皮拍故意在乳尖周围打转轻划,对着这处显然已经属于他的领地来回巡逻,章法颇丰,再次引起她一番难控的颤栗,浑身紧绷,呼吸也止不住得急促了许多。
“挺兴奋啊,宝贝。”
上扬的嗓音,夹杂着暧昧的浅笑。
即使齿尖还正咬着布料,黎昼也不愿在言语上落丝毫下风:“想到是裴老师,那自然是兴奋的呢。”
“行。”
裴聿珩低声道出一字,随即突然开始动作。
“咻——啪!”
围绕中心游走的鞭拍猛地挥下,伴随一阵凌厉风声,打在黎昼胸部正中间,精准地落在乳头的位置。
“唔! ”
肉体上的拍打如同电流一般,从乳尖扩散到全身。黎昼人生中第一次有这种体验,短暂的痛感之后,接踵而来的便是更加强烈的快感。但裴聿珩并没有给她留时间去享受,反而又是两鞭挥下。
顷刻间,火辣辣的痛感夹杂着令她完全无法忽视的酥麻侵袭了胸口,如细密的绵针扎了那处一般。黎昼想,不愧是资本主义的产物,质量真的蛮不错的,叁下就让她湿的一塌糊涂......虽然她也没试过其他的。
“还好吗,宝贝?”
黎昼有点无语。这话说的,就好像她说‘不好所以你快直接来操我’他就会按照她说的做一样,所以她索性没说话。反正这点痛感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,只会让她更爽。
见黎昼没有给出回应,裴聿珩完全可以猜到她在想什么。于是几鞭落下,全打在左胸。她左侧的乳尖俨然挺立起来,常年不见光的白皙乳肉已被惩罚得泛红,甚至有被拍肿的嫌疑,让裴聿珩不由得想起上次她非要为自己乳交的模样。
有种说不清楚的淫乱感。
黎昼低头看了眼,饶是对于她这种常年脸不红心不跳的人来说,这抹艳色也有些过分。裴聿珩却犹嫌不足似的,挥手又补了好几下,房间内充斥着肉体拍打声与她急促而又兴奋的呼吸声。
“裴聿珩......主人。”
趁着裴聿珩调整姿势的空当,黎昼开口道:“这边也想要主人的......爱抚呢。”
说罢,她单手托起右侧乳房,几乎是要将它送到马鞭上的姿势。
见黎昼这样,裴聿珩眸色渐深。
“如你所愿。...就这么托着。”
这不是黎昼的本意。她并没有想给自己徒增烦恼,却也只能默默承受着自己一时兴起的举动所带来的后果。
又是几鞭落下,黎昼托着自己右胸的手有些抖。倒不是因为痛,而是爽——太爽了啊。被自己爱的人用自己喜欢的方式鞭笞,而他就这么在旁看着自己臣服,静静地注视着自己颤栗着接受他带给自己的全部痛苦与欢愉,欣赏着自己的每个反应。
淫水几乎要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。
“就这么舒服?”
不需要黎昼回答,她的身体已经替代她做出了回应。面对眼前的裴聿珩,她几乎要立刻跪倒在他脚边,享受着他的抽打,凌辱或爱抚,享受着被他尽情支配的愉悦。
“知道今天是为什么吗?”
他开口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。
黎昼摇摇头,心想,她哪知道是为什么啊,可能因为突然发现彼此都是变态所以选择直接大do特do体验一下吧。
“上次吞药,当时顾及你身体和面试就没和你算账,又忘了?”
操。黎昼想。
怎么没想起来还有这回事。
“这段时间不眠不休地准备面试,我完全理解你,但是宝贝,你要知道,...哪怕你不珍惜自己的身体,但我看着真的会非常心疼啊。”
黎昼心尖软了一下。
不是没有人说过心疼她考试准备辛苦,比如柳女士。可她每次都只是轻飘飘的一言两语盖过,开始准备前给她反复施压,逼她完成根本不可能的任务。却又在她为这目标拼死拼活地努力时假意劝阻,丝毫不想想黎昼这样做是因为什么。
最后,考好了就是她决策成功,表明她对黎昼的判断正确,黎昼确实可以在短时间内完成这些;而没考好就是黎昼的问题,是她‘弦绷得太紧’,太过焦虑,没有‘松弛有度’造成的。
但从未有人像裴聿珩这样,在理解她所作所为的同时默默心疼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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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这不是bdsm所以俩人没有安全词,这只算小情侣间的情趣,但是正经bdsm一定要有安全词!